技。”甘从汝将廖四娘的伎俩看在眼中,嗤笑一声,纵马与秦少卿并骑,嘲讽道:“也不知圣上为何对那满脑子小心思的女子这般优待。”
萧玉娘不愿进宫与今上同床异梦,今上很是无所谓;廖四娘进不得宫,却叫今上时时耿耿于怀,时常念叨。在他看来,此事极为不合情理,毕竟,萧玉娘堪称女子的典范,廖四娘却将女子德行败坏得一干二净,在大街上就用小伎俩迷惑男子,且那男子,又貌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也算不得天鹅肉。
世风日下,这样的人,都该拉去浸猪笼。
“女儿家会些欲擒故众、欲拒还迎的伎俩,也是可爱之处。”秦少卿笑了。
“原来如此。”甘从汝豁然开朗,终于明白为何夏芳菲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他眼前晃荡,觑见街上有两个獐头鼠目之人鬼鬼祟祟地跟着,当下一凛,对秦少卿递了个眼色,便将手搭在腰上。
秦少卿也不再说笑,示意属下小心戒备,一路警惕着望向试图靠近夏芳菲轿子的行人。
兴许是甘从汝、秦少卿二人的防范令歹人无从下手,于是这一路上顺风顺水地到了居德坊外。
顺着低矮的坊墙,甘从汝骑坐在高头大马上,眯着眼向居德坊里望,正待要跟秦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