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得意的声音越发惶急。
甘从汝喝道:“大庭广众,你呼喝什么?”将剑鞘系回腰上,再次翻身上马,不由地将骆得意上下打量一番,瞧见骆得意文质彬彬,越发不屑,心道旁的读书人都在为太后铲除巫蛊的壮举歌功颂德,这厮不回家与他父亲一同做些颂圣文章,甚至不关心小妹,又留在这边做什么?
“骆家大郎,我家娘子说她依诺保得七娘平安无恙,你只管放心,回家等着便是。”廖四娘的轿子里,芫香撩开帘子一角,细声细气地道。
“多谢四娘,多谢芫香姐姐。”骆得意不敢跟甘从汝针锋相对,一路小跑对着廖四娘的轿子拱手。
“咳咳——”轿子里,廖四娘十分艰难地咳嗽两声。
“四娘,你挺一挺,眼看便要到家了。”帘子一放,芫香哽咽着呼唤一声。
骆得意心一坠,不由地想莫非为了对他许下的诺言,廖四娘受了伤?想来应当是受伤了,骆得意从县主府出来时,不就是一脸淤青吗?“四娘,委屈你了,大恩大德,骆某无以为报,只得铭记在心。”
到底是文弱书生,追了一条大街,骆得意再也撵不上廖四娘的轿子,只能站在路边感激地望着廖四娘的轿子远去。
“雕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