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要干嘛。但白屹东你能不能别这样无所谓,你再努力一点,行么。我不想再看你遭罪了。你这样,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这句话,你该问姓安的。”白屹东白了她一眼,跳下床,打开电视继续津津有味地看。如许静默了会儿,走到窗边,用力深呼吸。
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白屹东反抗,只会遭到更严厉的对待。可他若大咧咧的,一副虐来顺受的样子,好像她更受不了。
她努力静下心思索,整理出一些相对重要的事,然后试着在广告的间歇问他。开始,白屹东还没好气得哼哈两句,过了会儿,球赛开始了,他焦躁地一瞪眼:“行了,别啰嗦了!比我妈还烦!忘了就是忘了,有本事你把我脑袋开开!”
“白屹东,你!!”如许被噎得脸色青白,咬牙走到桌边,对付她的翻译稿去了。
白屹东在床上哼着小曲,一边把声音调高,一边偷偷地瞄她。
呦,好像真生气了。
“江如许,哎,江如许!给我削个梨!”
如许低头,充耳不闻。
白屹东提高了声音:“江如许,我要吃梨!你听见没?!”
没听见……
白屹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