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电视,冷哼了声:“行啊,你装!有本事,别躲在那儿哭。”
“我没哭!!”如许恨恨地抬起发红的眼:“我再为你这混蛋哭,就不姓江!”
“那你姓什么,姓白啊。”白屹东嘻嘻一笑:“也对,既然你说嫁给了我,完全可以跟我姓么。江白氏,江白……”
他愣了。如许睁着细长的眼眸,两串眼泪无声地滑落。她就那么倔强地梗着脖子,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白屹东的心,突然就疼痛难当。理智告诉他得再观察一段时间,但面对如许的种种反应,他又实在无法无动于衷。
算了,就冒一回险吧。
他低叹了声,慢慢走到一个壁角,用极轻的声音说:“别哭了。上回治疗了仨月,这次再快,也得一个月吧。我必须得忍,不然,安自衡和我爸都不会信。”
如许吃惊地望向他:“你……”
“别叫,这儿是摄像头死角,我不能待太久。很快就会有人来。”白屹东飞速地说话:“今晚,我就告诉你该怎么做,如果你觉得可行,就趁着后天我妈来的时候出去。到时,可能会有人跟着你。但没关系,如果真办不了了,就去找裴邵钧。你应该有他的电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