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呜咽:“屹东,我发誓,再也不会让你独自受苦了。哪怕你以后永远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你不能工作,还有我!我可以养你一辈子!”
“什么养我一辈子?”白屹东不满地揉揉眉心,撑起手臂:“你可别瞎说,我白四才不吃女人的软饭呢!”
如许呆了下,又心疼又好笑。可是下一秒,她忍不住又想哭了。
因为白屹东定定地看着她,眼眸里溢出熟悉的柔情:“如许,我好像真的认识你。我记得这味道,很好闻。”
那是不曾见过险恶世事的味道,干净又单纯。
当晚,别扭的白屹东终于少别扭了一点。虽然他还是神情桀骜得不太说话,但已不像上午那样排斥如许了。
吃完饭后,两人保持着两米左右的距离,白屹东低头沉思,如许翻译稿件。
“哎,你没骗我吧,我真有个七岁的儿子?”白屹东突然问。
如许抬头笑了笑:“对,你想跟他通话吗?”
“不想。”白屹东干脆地拒绝。
过了会儿,他又好奇地向她这边挪了下:“那你今年几岁?”
如许瞟了他一眼:“比你小两岁。”
没想到,白屹东居然知道自己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