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对,他又说不出来。
纪淮手臂上的伤倒是过不了多久便慢慢愈合了,倒是扭伤的左脚要想回复到伤前的状态仍得些日子,但按老大夫的说法,倒也可以拄着拐杖慢慢地走上一走。
这日,他在柳耀海的帮助下一拐一拐地在院里小竹亭子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微眯着眼感受徐徐的清风拂面。
“柳四叔,你果真不再考虑一下?那姑娘可是个黄花闺女……”尖锐的中年女子声乍响,让他皱了皱眉。
“果真不用,多谢婶子一番好意!”柳敬北饱含无奈的声音传来。
纪淮一怔,转过头望去,隐隐似是见柳敬北朝着一位打扮得相对比较艳丽的中年女子摆着手。
与柳家人接触这么久,他自然清楚柳家四叔柳敬北年过不惑仍未娶妻,仿佛曾经听柳家小辈们嘟囔过,似是柳敬北曾经被女子所辜负,才致使其心灰意冷,立志终身不娶。
他平日与柳敬北亦多有接触,感觉他为人宽和,性情恬淡乐观,加上见识不凡,与他交谈每每让他有茅塞顿开之感,并不太像是为情所困,以致看破世间男女情缘之人。
柳家长辈四兄弟当中,他与柳敬西接触得较少,只知道柳敬西身子不太好,长年累月咳嗽不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