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斯定中已经结婚,照理他说的是实话,只是我转过脸去,心底的寒霜慢慢浮起来。
我的不快如此明显,斯成眉头轻轻皱了一下,沉默了一会,他又说:“你跟李叔不用操心,我让公司来安排。”
我冷笑一声:“你们银山集团的员工福利有好到病休还附送出国旅游了?
斯成也不跟我计较,还是商量的口气:“那么让我安排?”
我不客气地说:“你是她什么人?”
斯成说:“这也是定文的意思——”
我将手撑在桌沿,恼怒地道:“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个人。”
我知道我是迁怒,对他也好,对斯定中也好,我就是恨斯家的人,我知道这不理智,但我感情上接受不了。
斯成低头望了一眼,忽然握住我的手:“你的手怎么了?”
我循着他的目光,这才看到我的右手的手腕有几个淡淡的青色印子,眼睛真利,这也看得见。
我挣开他的手,若无其事地道:“不小心磕到了。”
斯成的目光,深不可测的,重新又扫视了我的手腕一眼,却没有再追问。
葭妍出院之后,我返回了旧金山。
也许是我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