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平静。进了屋就这么呆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直到背后的一盏灯亮了。她回头,看见陈光走了出来。
“梁姐,你回来了?”陈光虽然洗了澡换了衣服,脸上的沧桑感却还是洗不掉的。
粱胥年神思游离的点头,“嗯,你怎么在这?”
陈光有些不好意思似的,“我是想来跟你说一声谢谢,谢谢你救了我。”
粱胥年愣了下,“我没有救你。”
陈光走到她面前,蹲坐在她脚下,“就算你不想承认,我也很清楚的。是你救了我,胥年。”
粱胥年的脑子有些乱,“我哪有救过你?我从来都没有救过任何人,包括我的儿子。陈光,你忘了我是个冷血的女人了吗?我不需要别人来救我,我也不会去救别人。”
陈光仰起脸来看她,却笑了,“胥年,有时候我觉得你这个嘴硬固执的毛病真的很像小孩子。”
粱胥年一怔,不明白他为什么笑,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陈光仍是笑着,“我这些天在看守所里想了很多,关于我,关于江夏,关于盛怀仁,还有关于你。”
粱胥年微微一笑,“那你想到了什么呢?”
陈光道:“我对不起江夏,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