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特别臭!”
盛怀仁抱她又更紧了紧,仍是不说话。
江夏转过脸来看他,才发觉原来他眼眶里竟然含了泪。于是笑道:“你干嘛?我都没事了还哭了?”
盛怀仁深吸一口气,手覆上她的脸,“太好了,你没事。”
江夏觉得鼻子一酸,“让你这么担心,对不起。不过我可坚强了,一点都不害怕!”
盛怀仁听着她孩子气的口气,笑了,“真的么?”
江夏撇撇嘴,“真的......”
盛怀仁接着问:“真的不怕?”
江夏头低下,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洒出一片阴影,“就,有那么一点点......”
盛怀仁心里一痛,结结实实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可我却害怕死了。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江夏抬眼看他,目光盈盈晃动。
盛怀仁说:“小雨死后的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怪自己,为什么当年没能把他们母子救出来,只差那么一点,再快几分钟,小雨也不会死。”
江夏不说话,握住了盛怀仁的手。
盛怀仁笑了,“所以今天真正得救的人,是我。”
粱胥年一路开车回到家,心情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