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炽热起来。
这美人儿走了将近一个月,他原以为不过一时兴起,看不见了却开始牵肠挂肚起来。
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得不到的是最好的,越容易得到越没趣儿。陆妍笙姿色惊人,出身也高贵,在景晟看来,嫁给了他父皇简直是暴殄天物。他心下琢磨着,若是将来父皇仙去,他便能毫无顾忌地将她收入后宫据为己有。只是明目张胆地来恐怕不妥,朝堂上的文臣舌头毒,恐怕遭人非议,到时候恐怕还得劳烦严烨想辙子。
那头太子在暗忖,这回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打定了主意要把陆妍笙弄上自己的御榻了。
陆妍笙对他龌龊的心思浑然不知,她身子还未大好,走起路来仍旧有些晕眩,忽地喉头一痒,虚倚在玢儿肩上微微咳嗽起来。
木梯子从宝船上徐徐地放下来,落在码头上,沉闷异常的声响。码头上的一众人不约而同顺着梯子往上去,忽闻那头脚步声大作,是皂靴踏在厚木板上的声响。再扯长了脖子瞧,梯子上下来了一帮穿玄色公袍的东厂人,领头的人唇角含笑,一个眼波流转时如风如月,他撑伞而来,白玉扳指间或淋上几滴飞溅的雨水,叮叮作响,当真风华绝代。
下了梯子,边儿上人过来接过他的伞,立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