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做这事,但婉苏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或许是以往接触的案子带来的后遗症,也许是心中还在怀疑别人。
“少爷您莫忘了,袁其商臂上没有抓痕,袁弼死前肯定挣扎过,若是袁其商做的话,他臂上定有抓痕。”婉苏说道。
“是,只此一处说不通。”冷临眸子又静下来,说道:“若论动机来说,头上有两个嫡兄的袁任作案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但袁道亲娘被袁弼袁甲调戏,他也是有报复行凶的可能性的。”
“少爷,有没有可能,袁弼抓在了凶手其他部位上,而不是手臂上?”婉苏眼睛一亮,忽地问道。
“也有这个可能,那我们便去瞧瞧。”冷临笑着说完,便带着婉苏直奔袁其商的屋子。
“冷大人。”侯府里的大夫正在为袁其商施针解毒,请的太医还在路上,解毒之时耽搁不得,府里的大夫便先下手了。袁甲是没了希望,袁道和袁其商则还有救治的可能性。
冷临摆摆手,叫大夫继续施针救人,自己则掀起袁其商的被头。
大夫不明就里,便也不再耽搁,继续将银针一一插入袁其商的穴位,掌握着力道的深浅。
似乎冥冥中有心里准备似的,冷临仔细看过之后,发现其颈下根部靠近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