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嫌疑的,只有他没中毒。”婉苏说得很认真,且袁任的嫌疑也是最大的。
“如果凶手另有其人,那就正中凶手的意了,如果凶手不是袁任的话,那么只能是剩下的两人中的一人,凶手如今已经中毒在床,暂时不能杀人,莫怕。袁任也被我严密监视起来,他也许是凶手,也许是我的饵。多半会是我的饵。”冷临玩味笑道。
“少爷,您怎晓得?”婉苏惊道。
“木棉花,表示幸福;大理花,表示背叛;袁弼和袁甲身边出现的这两朵花,不是没有道理的。”冷临目光中现出丝丝兴奋,似乎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又总隔着那么一层薄雾。
“幸福?背叛?”婉苏喃喃自语,低头想了想,忽地抓住冷临的腕子,说道:“凶手是袁其商,袁弼出生时,侯爷同商姨娘的感情尚好,这也可以从袁其商的出生以及侯夫人的话里看出来;袁甲出生时,侯爷便不再对商姨娘好了,也许是感情日趋淡薄,也许是心中仅存的那点子愧疚没了,所以对于商姨娘来说,是背叛!”
冷临笑看着婉苏,赞许地说:“小婉聪明,这里头确实有猫腻。”
“少爷,就这么简单?凶手是袁其商?”婉苏总觉得有些不敢相信,袁其商狠毒阴险,且也有理由和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