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要跟四爷说你的事,永宣说还是等你回来自己跟四爷讲好。”
月芍瞥了一眼屋檐下正在喂鸟的永宣,永宣冲她笑一笑,月芍心里知道永宣不想永寿为了她得罪内院的正主子,才会阻止永寿。她并不怪他,勉强的对永寿笑笑,道:“永宣是对的,你记着,什么时候也别贸贸然在主子面前说什么。”
“嗯,我听姐姐的。”永寿点点头,抬头的角度注意到她下巴的淤青,唬了一下,道:“姐姐你脸怎么了?”
月芍伸手去摸,一阵疼,“没事,一点小伤。”
她走进寒松轩,只见西侧间书房里,外出回来的裴珩已经卸下繁复的冠带,用一根羊脂玉发簪束发,早上出门的宝蓝缂丝襕衫也褪去,身上只穿着一袭松松的月白袍子,因着他身材高大健朗,松垮的家常衣服竟穿出十分的雍容来。此时正气定神闲的拿着一卷画欣赏,神色安闲。
早上还是不甚愉快的出门的,回来这么开心,应该是遇到什么好事儿了。月芍怔怔看了裴珩几眼,突然决定放弃原来哭诉的计划,何必呢,她还有其他法子对付此事,不一定要破坏裴珩难得的好心情。
想罢,抬袖把眼睛擦一擦,悄悄的往楼上而去,准备用房里备着的一点水洗脸,结果放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