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也难逃!”施雨语气愤懑,怒不可遏的说道。
片刻后,一衙役到了书房,和施文打了招呼,“大人,一切顺利,我们去抓人吧!”
“诶吆喂!这到底是谁给老夫泡的茶,等回了府,我定要撕了他的皮!”胡忠德已经来回跑了四五次的茅房,每次都是在回县衙的大堂的路上,又折回来,如今腿脚都蹲的酥软了,跟别说身体上有多么难受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悲惨教训才刚刚开始!
施文带着几个县衙里功夫最好的衙役,压着一个和胡忠德一起来县衙的护院到了大堂,此护卫也是随胡忠德来县衙闹事的护卫之一,只是在他一到县衙就瞬间消失没了踪影,此时被施文押上大堂,众人不免猜疑重重。
“哎,那不是随胡员外一起来县衙的人吗?好像是胡员外的得力手下,我以前经常见到他随着胡员外进进出出,怎么这会儿被施大人押过来了?!”
“诶,好像是呢,我也见过,好像叫什么胡二,还是胡员外家的一个远方外甥呢!此人最是可恶,听说胡员外不喜的小妾,大多赏给了他,不知道多少好人家的闺女被他给祸害了!”
“难道他就是那个到施大人书房盗窃的贼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