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反应过来,“啊?!哦!哦!”护卫扶起胡忠德,走出了大堂,快要进了后院才想起来不知县衙的茅房在何处,又扭过头来问大堂里的衙役。
“额,衙役大哥,不知县衙的茅房在何处?”护卫有点吃力的扶着胡忠德,说话有些喘气。
“出门右拐,直走就是!”衙役憋着笑,涨红了脸,一口气说道。
“噗嗤!”大堂门外终于有人忍不住笑出声,紧接着,众人都低下头偷笑,大家想起胡忠德皱着一张菊花脸,额头上冷汗直冒的样子,都很高兴,甚至是幸灾乐祸。
后来有人实在憋不住了,哈哈哈的笑出声,这一笑整个大堂内外的人都笑了,包括胡忠德带来的小厮护卫。
大家笑成一片时,胡忠德正痛苦的蹲在茅坑里,一脸痛苦的解决着生理问题。
施家后院,施文正站在书房里,问着施雨,“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父亲放心,都安排好了,一会儿等那胡忠德从茅房里出来暗卫就动手。”
“嗯,务必要把这个玉香县的毒瘤给找到大牢里,治他个重罪!”施文握着拳头,愤恨道。
“父亲放心,这次千少东家定的计划天衣无缝,连证人都找的奇特,这会,量这胡忠德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