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了误会。”
姚雨本不想提的,可他偏偏要提起,她只好对视着他腥红的眼睛道:“展予杰是小人,可你呢,你就是一个任性的三岁孩子!”
“原来,展予杰真找过你,我就说嘛,你怎么变得这么怪。”余鳄只是觉得他们能走到这一步真不容易,不应该为了一个小人而产生误会。
姚雨被他禁锢在他的手臂与门板之间,就像夹缝中求艰难生存的人,带着急促的呼吸道:“其实予博的死是个意外,我知道这不能怪你,可我就是过不了那是因为你的任性间接导到了他死于车祸这个事实的这道坎,所以我想我们冷静一段时间,就是这么简单而已。”
余鳄气急败坏地扯着领结:“那你是不想做我的女朋友了,不想我们继续交往下去了,你想分手是不是。”
姚雨其实没有这意思,就是想冷静一段时间,可他却不识好歹,非要往分手这两个字扯上,既然这样她也干脆了事。
“是的,我想分手。”最后两个字她特意加重了音调。
“终于说实话了吧。”余鳄开始语无伦次,“就因为展予杰那些话要与我分手,难道一个死人比我这个活人还要重要。”
他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姚雨听了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