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到了极致。
严岱川跟着邵衍进来,这里连在最狭窄的地方都不用低头,从入口开始地上就陈列着密密麻麻大小不等的酒缸。酒缸上贴着写有出厂日期的封条,清一色都是最古老的黄泥封口,大肚圆身,一看就知道是c国人的手笔。
这里干燥而恒温,四处都弥漫着一股清浅的香气,邵衍一边走一边道:“其实这样存放还不够好,最恰当的方式应该是把酒缸放在土里埋起来。我爸说那样做不现实,就只能退而求其次,找了这么个地方。”
“有香味。”
“当然香,封坛的黄泥要用烧过的菊花和泡过的茶渣搅拌之后才能拿来用,酒窖四周又都放着樟木。”邵衍从酒窖的墙角处提出来一个系着黄色绸带的坛子,严岱川看一眼就知道里头放的是百香果酒,这样大小的一坛百香果酒,现在在外头的售价恐怕能炒到七位数。
“就这一坛好了,我跟家里之后办满月酒要用的酒一块酿的,御门樽开新店刚好可以用上。”邵衍好像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手上拿着的是多么值钱的宝贝,还在手上颠来颠去地抛动。御门樽这回短时间内开好几处分店,分别在国内经济发达的几个大城市,因为前期做够了安排和铺垫,对各种突发状况该做的准备早已经做完了。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