帛吃过药后发颤的身体终于恢复了正常,冷声问,“廖和英呢?又去哪了?”
老佣人表情艰涩地看他:“太太说要去少爷那里住段时间,上午收拾了几件衣服就走了……她让你不要担心,在家里好好休息,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邵玉帛的身体一下子就僵硬了,他不敢置信地盯着老太太看了会儿,嘴角抽搐,好半天抽出一记笑声。
“哈!”
笑声停不下来了:“哈哈哈哈哈哈!!!!”
“又走了!走吧!都走吧!!!”他眼神几近狰狞,握着拐杖的手又开始颤了起来,在老太太担忧的目光中转过身朝楼上走,一边走一边在口中念念叨叨,“走得好……一辈子都别回来了……等到有朝一日……别哭着回来求我……”
妻子继儿子之后的离开显然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邵玉帛孤注一掷地全身心投入进自己的计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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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衍并没有过多的时间去关注他,年后扩建的工厂开始动工,新出的一批酒水在大概是因为原材料场地不同的缘故,滋味比起之前的几批产品都要显得柔和。
酒窖也扩建了,尤其是g省那个距离工厂更近的,酒窖中封存的酒缸一眼望去简直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