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严岱川的房子,他没钥匙才有鬼了。
进屋时看到趴在床上睡的天昏地暗的年轻人时他原本想直接弄醒他说话的,窗帘没拉,窗外亮堂的月光照在邵衍的背上,盯着邵衍细长的腿和挺翘的屁股严岱川心中想做的立刻又变得不一样了。
后面的一番变故让见多识广的他也没法立刻恢复镇定,邵衍划刀片那一瞬间如有实质的杀气他是不会认错的。
严岱川脑袋里有点喧嚣,总觉得刚才邵衍如果反应慢上一点自己脑袋就该落到地上了。严岱川是知道邵衍武力值强的,但万也没想到他能那么肆无忌惮毫无心理负担地下手杀人啊!
邵衍脱掉牛仔裤,腿还是软的,坐在床边转头看了严岱川一眼,见对方还在盯着自己,便盘腿坐在了床上:“这都几点钟了,你来a市干什么?”
严岱川迟疑了片刻,才迟钝地回答:“是因为电话……”
“电话?”
严岱川却没立刻接着说下去,而是转到他身边坐下:“枕头下面为什么放刀?那么警惕,最近得罪人了?”
邵衍盯着他脖子上刺眼的伤口,嚣张的气焰不知道为何减弱了许多,低声道:“没有,习惯而已。”
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