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枕头把柳叶一样细薄的弯刀小心翼翼地插回了刀组的余位当中。严岱川瞟到他放在枕头底下排列的整整齐齐的寒光闪闪的暗器,震惊地对比了一下自己每天睡前上好膛同样放在枕头底下的枪,摸了下自己还有些疼的靠近脖子的下颌,手指触到了一点温热的液体。
刚才刀片划到脖子了吗?好像没有吧……
严岱川盯着自己沾到血的手指,眨了眨眼睛。
邵衍的睡意被这样一吓顿时半点不剩,起身预备换睡衣。冷不丁看到严岱川脖子上有血,吓得腿都软了,立刻扑上去查看,嘴上大骂:“你神经病啊?进屋不敲门不开灯偷偷摸摸来抓我的腿,死了都活该!”
伤口不大,大概是被刀气误伤到的,只割破了表皮一点点。确定没出大问题之后邵衍才放下心来,盯着严岱川手指上的血看了一会儿,又和对方对视,啧了一身,起床脱裤子:“弱鸡。”
严岱川还有些状况外,他是被邵衍的电话气到了,连公事都不谈直接坐夜机回来。从b市机场到a市家里的时候心中一直都充满了兴师问罪的底气,他要来问问邵衍电话里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娶老婆年纪大一点也能接受喊洛金玲出来喝酒认识……把他当什么了!
邵衍还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