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
“这一切都很古怪,不是吗?所有这些问题呀,测试呀,还有这些对你大惊小怪的人。”
雅各布耸耸肩。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雅各布又耸耸肩,他的肩膀几乎抬到耳朵这么高,正好衬托出他那张柔和的小脸。一眼看去,他就像是画上的人物,是古老的油彩和某种技巧创造出来的产物。他的衬衫恰好裹住了耳朵,棕色的头发几乎垂到眼睛下面。接着,他好像受到了母亲的激励一样,主动说:“我很好,先生。”
“我要再问你一个问题,行吗?这个问题有点难。”
“我妈妈教过我,只能说‘你可以问吗’,不能说‘你要问’。”他抬头看看母亲,她脸上露出介乎惊奇和赞许的表情。
贝拉米咧了咧嘴。“的确,”他说,“好吧,我可以问你一个难一点的问题吗?”
“应该可以吧,”雅各布回答,然后又说,“您想听个笑话吗?”他的眼睛一下子炯炯有神起来。“我知道很多很有趣的笑话。”他说。
贝拉米探员抱起胳膊,向前倾了倾身子。“好的,我们听听你的笑话。”
露西尔又在心中默默祈祷起来——主啊,求求你了,不要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