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她,目光阴鸷骇人:“还没嫁进来就使得我们父子俩反目,果然好手段!”
秦寰挡在赵茗语面前,寸步不让:“跟她无关,我认识她之前就已经受不了你的脾气独自住在外面了。”
秦洛岩脸上越发下不来,他当然知道儿子坚持要住在外面的原因,不由得恼羞成怒起来:“你这是什么态度?有你这样跟爸爸说话的吗?反了你了!”
秦寰早就对自己的父亲不存幻想,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早就说过了,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好了!”
那名帮秦寰包扎伤口的医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没想到,这对在外人面前父慈子孝的豪门父子,在私底下的关系如此僵硬。
赵茗语满心不忍,旁人只看到笼罩在秦寰身上的光环,觉得他投胎投得好,一出生就是秦家的长孙,却没看到他这些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表面风光,内里心酸,这就是秦寰二十九年人生的写照。赵茗语暗暗发誓,她一定要好好爱秦寰。
父子两个对峙起来,谁都不肯让步。秦洛岩气得险些吐血,脾气一上来,当即撸起袖子就想打秦寰。
秦寰一只手臂拖着长长的纱布,衣袖上染满鲜血,另一只手臂下垂,紧紧捏着拳头。他一目不瞬地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