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父亲,眼里沁满寒意。他忍了这么多年,真的忍够了,不打算再忍下去。
“不许你打他!”谁也没想到,赵茗语忽然从秦寰身后闪出身来,像母亲保护孩子一样,张开双臂站到两人中间,脸颊红肿,双目噙泪,冲着秦洛岩大叫:“他是你的儿子,不是你的奴隶,就算你是爸爸,也不能张嘴就骂、伸手就打。你不配做他的爸爸,你不喜欢他,我喜欢他!”
秦洛岩这人野心颇大,气量并不大,脾气更是暴躁无比,稍有不对,就拔拳相向,如今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当面唾骂,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扬起手掌,毫不留情地扇向赵茗语的脸颊:“我们父子两个的事轮不到外人来置喙,你个臭丫头找死……”
手臂举到半空,就被秦寰一把抓住了手腕,抓得非常用力,仿佛铁钳一般让人挣脱不了:“我跟我女朋友的事情也轮不到你来置喙,你如果不服气,我们出去单挑!”
秦寰一只手臂受伤,赵茗语生怕他吃亏,知道秦洛岩极爱面子,不怕死地叫道:“到医院门口去打,那里人多热闹,打起来也带劲,说不定还会有热心网友把你们父子单挑的视频上传到网上,顺带宣传一下华昇……”
秦洛岩痛得险些叫出声来,他死死咬着牙,双眸冒火,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