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东元打开西厢房的房门,按了一下墙上的开关。灯光照亮了干净整洁的套间。堂屋和一侧的内室布置成客房的样子,有一套沙发,一张床,几个柜子,家具配合房子做成仿古的样式但细看都是现代工业化的产品,和刚才书房内昂贵的古香古色相去甚远。另一侧的内室装了和周边布置不太协调的防盗门。梅东元找出钥匙打开门,雷涛看见房间里整齐地摆放着一些储物箱,原来这间屋子被当成库房使用。
梅东元走进库房深处,拉开一个很旧的立柜的柜门,保险柜露了出来。雷涛识趣地退到外间,在沙发上坐下来。他听见里面传来电子锁的嘀嘀声。很快,搬运声响起,梅东元提着两个沉甸甸的手提箱走出来,把它们轻置于茶几上。
雷涛注意到每个手提箱可以从两侧打开,内部应该是有两层。果然,梅东元打开一个箱子,从里面取出两块长约六寸,宽约四寸,大约一指厚的雕花翡翠牌。玉牌大小一致,四角都磨成圆角并且雕饰了如意花纹。这时,梅东元已经打开了第二个箱子的一侧的扣锁,拿出第三块玉牌。他把三块玉牌并排放在茶几上,示意雷涛上眼。
雷涛没有拿手电,只能借着差强人意的灯光俯身观察。这三块玉牌肯定是出自同一块玉料,是典型的福禄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