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在安家当佣人,想着都给一家人打工,也方便。而且安家有钱,出手也都大方。”
“渐渐地,我们在上海也买了房子,虽然很小,但我们却觉得很满足。想着条件都还不错了,就决定要个孩子,可怀了2年都没有怀起,我们心里其实也很着急,但那个年代,也不像现在这么开放,也不好意思提出来去医院检查,也就这么凑凑合合的过着。”
“我在安家当佣人的时候,安家夫妇对我都挺好,我在农村上做事情做得多,手脚麻利,两夫妇很信任我,我对他们也巴心巴肺。但有一天晚上……”吴庆莲突然顿了一下,似乎缓缓又释然,继续说着,“我记得那天晚上安先生和夫人吵了架,夫人回娘家去了,安先生很难受,喝了很多酒,我看着安先生那么不要命的喝酒怕对他身体不好就去劝他,让他少喝点,结果那晚上,安先生醉得太糊涂,把我当成夫人,就强迫性和我发生了关系。”
程晚夏抿着唇,沉默的听着吴庆莲毫无生气的语调。
“第二天安先生很后悔,他很爱夫人的,他求让我别说,他会给我一大笔钱,也会给阿王(吴庆莲老公的名字)涨工资,让我们条件更好。那个年代,出现这种事,是绝对不允许的,我也不敢说,只是心里一直觉得对不起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