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可以这么狠心,这么可以!”
吴庆莲也哭了,两个人在病房中,哭得撕心裂肺。
后来,吴庆莲还是回家了。
现实就是,她们没有钱。
回去后,吴庆莲的身体状态越来越差,却死活都不去医院。
程晚夏用自己仅有的一些钱在医生那里偷偷的买止痛药,因为到了后期,吴庆莲已经痛得没办法入眠。
某一天。
程晚夏熬好粥给吴庆莲吃,她其实基本都吃不下饭了,那天,却吃了小半碗。
她拉着程晚夏的手,然后看着程晚夏的神色变化。
这次,程晚夏没有抽离。
“晚晚,你想知道我和你爸爸的事吗?”她说,嘴角有了一丝女人特有的幸福。
程晚夏没有说话,只听着她苍老的声音说着,“我和你爸爸是自由恋爱,在我们那村上,我和你爸都长得出类拔萃,结婚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后来改革开放,我们就到上海来打工,你爸学了开车,就给别人当司机,我一直闲着。你爸换了好几次单位,最后才找到给安家开车,那个时候我和你爸的生活条件也还行,但为了给以后孩子更好的条件,我们就商量着我也出去打工,你爸就给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