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好,你斩吧。”
凝香已捂着嘴笑起来,屋外的侍女们也开始指指点点。我全身血液都往脑门子上冲,跺脚道:“堂堂镇国将军,怎这般无赖!”
他见我动了真怒,忙放了手,我就势退了几步,一路小跑奔回卧房,呯的一声砸上房门,门上的窗棂差点被我震破。
过了一会儿,有人小心翼翼地敲门,我想也不想便吼:“滚开!”
门外一声轻咳:“公主,是我啊,凝香。”
我稍稍将门打开了一条缝,果见凝香忐忑不安地纠着手指,院子里已空无一人。
“那无赖呢?”话一问出我便后悔,好象本公主有多关心他似的。
“将军方才说有要事出门去了,晚上不回来吃饭。”
我一怔,许久才想起打开门让凝香进来。
果真开始了么?他果真开始筹备兵变的事了么?这几日他的转变让我产生了一种幻觉,仿佛分离永远不会再来。我搓了搓被他握过的手,手心依然是滚烫的。
作者有话要说:
☆、当时已惘然(四)
四月初十,距兵变还有二十五日。
家宝昨夜早早就睡了,今早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