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微微叹了口气。
“这样嗜睡总也不太正常。”
听他语气缓和下来,我也不好再继续发作下去,虽然胸口仍堵得慌,却也点了点头道:“明日我再去请凌大夫来看便是。”
他不置可否,我亦不想吵到家宝休息,想起他刚才面对我时的那种嚣张气势,心里泛起一阵酸涩,也没说什么,恹恹地转身出去。
忽的手心一热,却是他捉住了我的手:“方才是我鲁莽,你莫生气。”
“我一个人静一静便好。”我淡淡地说完这句话,挣扎着将手抽出。
一丝懊悔自他眼中闪过,就在我的指尖将离未离他的掌心时,他又急急朝前一伸,再次握住了我的手,死皮赖脸地道:“别,别,往往一个人静一静便会越想越生气了,对身子不好。方才确是我不对,要杀要剐任凭公主处置,如何?”
一旁的凝香和远处的二丫正鬼鬼祟祟地瞧着他紧拽住我的手,屋外经过的几名侍女也驻足望过来,我这才发现不对,红着脸硬声道:“杀剐就不必了,但你若再拉着本公主的手不放,依大周律例理应斩手。”
我一时心急,忘了他是我名义上的夫君,夫妻之间拉手怎会有律例上的限制。
他也不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