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这一双手废了。”双喜的声音有些嘶哑,水生这一路相护,对她腹中的孩子,仿若是他自己的一般,这样的恩情,她该如何回报啊。
水生清声笑道:“哪里有这么严重,我这手没有什么问题。”说着,水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双喜握在柔荑之中的手。
他本来已经麻木的没有什么知觉的手,在她的手中,慢慢的复苏了感觉,她揉捏的力度很轻,可是他的手,却是火辣辣的疼,仿若是有人拿着无数根针,不停的扎着他一样。
可是这些,他都是心甘情愿的去承受,能被她握在手里,便是被人用刀子割都值得了,何况只是如针扎一样的疼?
这一双手……便是为了她废了,又如何?
等着回到了安庆,她便再也不需要自己了,这一双手,也守护不了自己想守护的人了,便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那咱们每天只在日头最足的时候上路,平时就在这马车歇息着,晚上风大雪大的,不能让你的手,再受冻了。”双喜想出了一个折中的的法子,便是耽误几日的路程,又有什么?能保住他的手,她的孩子,这是个两全之策。
水生知道双喜性子执拗,他若不应下,双喜怕是真的会亲自去驾车,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