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冻伤了,也只是皮肉伤,几日就好了。
可是若是连神经血管都冻坏了,这双手,肯定就坏死了。
看着双喜用那温软纤细的手,不停的揉搓着他的手,水生的清亮的眸子中,渐渐的装满了情愫。
马车虽然很宽敞,可是毕竟是马车,那空间就是大,也是打不到哪里去的,装了两个人,虽然不至于拥挤,可是却依旧显得有些小。
再加上双喜此刻正拉着水生的手,给水生暖着手,两个人不免离得近了一些。
“水生哥,一会儿我出去赶车吧,你在里面好好歇着。”双喜一边给水生揉着手,一边说道。
水生清亮的声音传来:“喜儿,你莫不是打趣我吧?我一个男子,怎么会让你来赶车。”
“你的手都冻了!若是再严重一点,怕是会废了!”双喜郑重其事的把后果给水生说了。
水生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然后把目光落在了双喜的肚子上面,对着双喜认真的说道:“你受冻不打紧,可是腹中的孩子呢?你还是安心的在马车之中呆着吧。”
双喜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是啊,她腹中的孩子,如何能受得起这凛冽的寒风?
“水生哥,孩子虽然重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