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站在床边,她背上手上都是血,看着云战,她满眼的担忧,但又努力的让自己的脸看起来没那么凄然。
躺在床上,云战的眼睛是睁开的,看着秦筝,他的视线有些发花,不过还能控制住自己。
“别让我躺着,我要坐起来。”这样躺着,他很不舒服。受伤了又如何?除了睡觉和死亡,那就不要赖在床上。
秦筝赶紧去扶他,这边司徒先生也将他被血染透的衣袍脱了下来。
左胸口处,二十公分长的伤口趴在那里,那伤口两边浅中间深。就因为那处伤口太深,所以血流不止。
抓着云战的手,秦筝不忍去看他的伤口,她自己受伤时她都没觉得这么难受。
司徒先生先给止血,之后缝合伤口。这过程,云战一直稳坐如山,就好似刚刚有些眼花倒下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秦筝扭开视线不看,却听得到针线缝合的声音,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云战,疼么?”抓着他的手,秦筝扭脸看着别处,一边问道。
“不疼。”回答,他就从来没有说疼的时候。
“我才不信,肯定疼死了。”脸没有面对他,她也不用掩饰了。一脸的心疼和担忧,却又觉得帮不上什么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