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背后就是云战,可走着走着却觉得她这后背都湿了。
心头一惊,是云战的血,浸透了她的衣服。
“云战,你在流血。”微微后仰头,秦筝看着云战,夜色渐浓,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却能听到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我知道。”云战回答,声线沉稳,听起来还好。
“停下来,先止血,好不好?”抬手,摸索着摸到了他的胸前,衣服都湿了,黏糊糊的。
“一会儿就到了。”云战不停,反而更快的驾马飞奔。
从这里赶回营地,需要很久,策马狂奔,也仍旧需要两三个时辰。
大概快半夜了,终于赶回营地,秦筝这吊着的心也终于放下来一些。
然而,她刚刚放心,这边马儿慢慢停下,身后的人却忽然重重的压在了她身上。
一把抓住他的手,秦筝大叫,“快来人,云战受伤了。”
云战失血过多,所以有些犯晕,但他也仅仅是犯晕,神智却是清醒的。
说他是钢铁铸成的,那绝不是虚夸,他就是钢铁铸成的。
扶进大帐,司徒先生快步的从医帐赶来,大帐里灯火通明,一群将军聚在外面等着消息。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