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让人听不真切的一个“不”字。
心知秦砚这人平日里看起来正经,但他若是真的耍起无赖来,旁人无论如何也拿他没辙,苏玉斜眼一瞥秦砚,口吻淡淡道:“既然你答应了,明日一早便搬过去罢。”
秦砚失笑:“你方才说这话的神情,与以前我们一同在秦府时,你撵我去书房睡觉的神情如出一辙。”
“是么?”苏玉挑眉反问道,“那你究竟去是不去?”
秦砚面上笑意一凝,清润笑意瞬间化为了苦笑:“我知我若是说不去,你下一句必然会说我若是不去,你便亲自搬过去去。既然如此,我明日一早抱着被褥过去便是。”
苏玉的唇角微微勾了勾,从秦砚的腿上扯回了自己被子,动作麻利地重新躺下将自己埋入锦被之中,口中道:“那明日早上一起来你便搬过去罢。”
秦砚轻叹了一口气,认命的窝回了自己床榻。
两人因为后半夜几乎没怎么睡,躺下之后又各怀心思辗转反侧了许久,好不容易睡着,一不留神便睡过了日出之时。
第二日的早晨,苏玉是被人在军帐外轻声呼唤秦砚的声音吵醒的。
身边传来一阵锦被摩擦的窸窣之声,苏玉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