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可已然露出的小尖牙一时半会却难以收回去,苏玉缓缓靠向椅背,避过秦砚的视线垂眸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以前确实是直接唤过你的名字,现在想来当时的举止甚是好笑。且不说你是太医令而我却身无一官半职,就算是作为朋友,我们也只是点头之交罢了,直接称呼名字实在是太过无礼,还请秦大人宽恕我当时年少,往后再也不会了。”
秦砚嘴角的笑意随着苏玉的话越来越浅,最后只剩下了一个勉强维持的空壳子:“平日里虽然听惯了你唤我秦大人,方才的这一声却最是戳人的心窝子。”
“我倒没觉出有什么区别。”苏玉抿了抿唇,举起右手问道,“伤口打理完了对么?今日真是多谢秦大人了。”
“还未。”秦砚将苏玉唤住,“刚上了药,等药干了些才可以包扎。”
“嗯。”苏玉应了一声,又靠回椅背上,因为气氛略微尴尬,她索性偏过头来看向军帐中那抹透过帐帘缝隙照在地面上的阳光,可不知为何,视线却又总忍不住向旁边地面上的另一个影子处扫,心里一团乱麻。
苏玉十分明白方才自己的反应为何如此激烈。前一阵子她之所以可以与秦砚平和相处,正是因为两人都对和离的事情避而不谈,而方才秦砚口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