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故意……”
秦砚抬手将苏玉散在腮边的乌黑鬓发拢到耳后,漫不经心道:“其实如果你叫不惯秦大人,按以前那么唤我也是可以的。”
叫你“夫君”么?苏玉挑了挑眉,秦砚今日是魔怔了不成?
心中腹诽完毕,苏玉才后知后觉发现秦砚刚竟然帮自己整理了碎发。这个动作秦砚在与她和离之前常常会做,和离之后还是头一次。只是因为熟悉至极,苏玉竟然没有察觉到不妥。迟疑了半天,苏玉不自在道:“其实以前称呼你什么我自己都忘记了。”
秦砚无奈:“苏二小姐忘性真大。”
“忘性大其实是好事。”苏玉抬起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又重新整理了一遍头发,“若我没了这个忘性,今日也不会坐到这里来。”
秦砚神色微露诧异,眸光缓缓一动,便先摇头笑道:“我只是想让你直接称呼我的名字而已。”
苏玉闻言一怔,这才明白方才是她误解了秦砚话中的意思。
她与秦砚初识之时,因着志趣相投一见如故,确实是对他直呼其名的。只是那段洒脱肆意的时光早已被和离的种种磨灭,被苏玉刻意压在记忆深处一角,所以一时半会并未想起来。
虽然明知是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