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问他何故。
贾代儒接着道:“我起初也跟珍大老爷一样,纳闷呢,后来我托人打听了,才知道老太太已经安排这些小爷们都去了梅舍读书,以后梅舍就算是荣府内部的小型学堂。您说,我怎么咽下这口气,这不是摆明着嫌弃我们族里学堂不好?”
贾珍抹了半晌,发狠道:“此事他们荣府有些过分了!你放心,作为族长,此事我自会替你做主。”
贾代儒闻言激动几分,感恩戴德一番,方去了。
贾珍好容易捏了荣府的把柄,起身就要去荣府算账。脑海里突然闪过荣府老太太那双厉眼,他在屋里徘徊了一阵子,自己给自己打气壮胆子,而后方敢带人去敲响了荣府的大门。
看门小厮一见是珍大老爷,目瞪口呆。贾珍说明来意,小厮们愣了会儿子,都回神,脸上有股子说不出的兴奋。
领头的小厮十五六的年纪,讪笑着跟贾珍点头哈腰:“请珍大老爷随奴才来。”
贾珍跟着一路到了贾母院外,进了门自有丫鬟引他往贾母的屋里去。贾珍莫名的心虚,突然意识到自己今天的拜访貌似太顺了。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在贾母花厅内了。
贾母正笑眯眯的坐在上首位,一席富贵锦衣,手捧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