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林姑爷的题字,名叫梅舍了。荣府老太太为此还叫人弄了不少样得的梅花种进去应景,听说今冬头一年那些梅花开的就好。许是也是预示呢,当今的荣府真不是谁家都比得了的呢。”
贾珍听得心里更酸,不满的看着贾代儒:“你此来就是跟我说‘梅开预兆’的?”
“不不不,当然不是。”贾代儒慌忙起身摆手证明自己的清白。他动了动眼珠子,试探的往贾珍跟前凑,谄媚的笑道,“不瞒珍大老爷,我此来是有别的事儿想求你做主。那荣府虽说如今风头正盛,可也不能忘本了。大家都姓贾,本是同根生,怎能忘了老祖宗的规矩,宗族里的规矩?”
贾珍气儿顺了,扬眉打量贾代儒,示意他继续说。
贾代儒壮了胆子,“我心里委屈,自从珍大老爷把学堂的管事的活儿交给我,我这把老骨头就一心一意扑在这上头,睡觉也不过就只是打个盹儿的功夫。我就怕这些哥儿们有个好歹的,必要护个周全。以往,荣府老太太请先生给哥儿们上课,不让他们经常来学堂也罢了,好歹一月还能来我这里露几次面儿应付一下。可昨儿个,老太太特意打发人知会我,以后哥儿们再不回来学堂了,连个‘照面’的机会都不给了。”
贾珍眼里有了光,坐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