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筝只是笑,“反正我当你答应我了。”
“嗯,答应你了。”霍天北俯首捕获她双唇,欺身将她压制。
清晨男子流淌的慾望宛若涨潮的江海,足以将人淹没般的汹涌澎湃,让人只能沦陷其中,随之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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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饭,霍天北去了外院。
顾云筝唤来青杏,低声交待了两句,青杏即刻去了小厨房。随即,顾云筝透出了些许疲惫。
日复一日,与一名男子耳鬓厮磨,尤其是霍天北这样的一个男子……心里漠然或看重都觉得不对,也做不到。能做到的,也不过是他不在眼前就不去想到他。
这日子,就稀里糊涂地过吧。
她皱了皱眉,看账册打发时间。
过了一阵子,青杏提着食盒进门来,打开后,将药碗端到顾云筝手边。
一面等药晾凉,顾云筝一面和青杏有一搭无一搭地说话。便是一次次这样的主仆相对时,顾云筝知道了青杏是个命苦的,时年二十几岁,前几年出嫁没几年就守了寡,如今守着公婆、儿子,用每月月例养活老小。不是话太少的人,不该说的却是只字不提。
是因此,顾云筝偶尔会随手给青杏一点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