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一段日子。
麦冬越想越觉得这就是真相,躺在石床上,眼里忍不住泛出酸意。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眼泪又快要落下来时,狠狠地揉了揉眼,小声地骂了自己一句,“矫情!”。
她从不是多愁善感的性子,初中高中的毕业聚会上,许多女同学抱着哭成一团,她却愣是没啥感觉,心想各种交通工具那么发达,就算一时分开,想见也总能见着,有什么好哭的。
可是,这里不是交通发达的二十一世纪,这次离别也不是“想见总能见着”的后会有期。
这一别,就是永别了。
这个世界的一切一切,都再也见不到了。
所以才会比以往多愁善感,心情起伏不定,为了一点小事就想落泪。其实,恐鸟怎样看待她又有什么所谓?喜欢她也好,将她当成寻常飞禽走兽也好,那段一起相处过的日子真实存在着,她曾从中得到过快乐,那么只要记住当时的快乐就好,世间百分之九十九的烦恼都源于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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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天一大早醒来,麦冬盯着因失眠造成的黑眼圈爬起床,愣愣地坐了一会儿,直到听到雪人们在洞外搭的临时帐篷里发出起床洗漱的声音,才长舒一口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