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冬在山洞待了七天,白天跟雪人们一起去白石山采石烧石灰,洞口放上恐鸟爱吃的野果嫩叶,晚上回到山洞休息。但七天来,除了一头误入的珊瑚角鹿,再没有其他动物造访过山洞。
这时天气已经相当暖和,几乎所有南迁的动物都已经折返,大地重新变得生机盎然。
麦冬见到了珊瑚角鹿,见到了镰刀牛,见到了许许多多在冬季来临前消失现在又重新出现的动物,却唯独不见恐鸟一家的踪迹。
她甚至抽空去了最初发现恐鸟一家的地方,却只找到它们去年夏天留下的旧巢的残迹。
她心里空落落的,有种跟朋友约定好见面,时间到了对方却没来的失落感。但事实上,恐鸟自然没有跟她约定,它们不是人,不会说话,哪怕再怎么有人性,也是跟她完全不同的物种,也不会有她这样矫情的思绪。
第七天夜里,恐鸟还是踪迹全无,麦冬辗转反侧了半夜,恍惚间甚至觉得,去年那几个月的温馨相处是否只是她自己的错觉?于恐鸟而言,她也许并没有什么不同,与珊瑚角鹿、镰刀牛一样,不过是自然中平平常常的一种动物罢了。所谓的温馨,或许只是她在寂寞环境下的移情,因为寂寞,所以将平常的相处看得太重,但对恐鸟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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