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话说得太白,不好。”
“你……”今夏气得脖颈上伤口直疼,连忙用手捂着。
胸口隐隐传来疼痛,知道是方才内力收得太急所致,陆绎隐忍下痛楚,斜瞥她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似懒得与她多言,他不再停留,径直回了船舱去。
甲板上只剩今夏,歪着脖子捂着伤,憋着一肚子窝囊气,牙根恨得直痒痒。
次日,站船依旧一路南行。阳光洒落甲板,船工拿着大刷子,跪在费劲地刷洗着甲板上的血迹。
今夏所在的狭小舱室被一股浓郁的香甜味儿溢满,全然取代了原先的霉味。
小桌上,粗碟内,细细长长晶莹剔透的糖丝裹着炸得金黄的山芋块儿,看了就叫人打心眼里欢喜起来。今夏心花怒放,一筷子一个,满嘴鼓囊囊,吃的正欢。
“……晚饭我还要吃这个……说好了啊……”
她口齿不清地朝杨岳道。
杨岳扶着头看着她,无奈道:“这顿还没吃完呢,你就想着下一顿了?”
“说明你厨艺好,小爷欣赏。”她又挟了一块,欣赏地看着亮闪闪的金丝儿,然后一口咬下去,香甜满口。
正吃着,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