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差点就要了她的命!”
陆绎冷道:“其一,她是在骤然间被沙修竹推过来的,替那贼人挡了这鞭;其二,当时我已经撤了内力,她的伤势不会比被一根树枝划到更严重;其三,沙修竹是带伤之人,以她的能力,即便被他挟持也应该有能力逃脱,她为何迟迟不逃?”
杨岳被陆绎说得呆愣在当地……
“我若当她是贼人同伙,便是杀了她也不为过,”陆绎语气已有明显不善,“她眼下只受这点小伤,已是我手下留情。”
今夏呆了一瞬,忍不住问道:“你……你之前不是已经说我和他们是一伙人么?”
陆绎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他,片刻之后,朝杨岳不耐烦道:“还不把他拖回去关起来!”
这下,杨岳不敢再抗命,上前架住了沙修竹。因见蒙面人已经走脱,沙修竹放心了一大半,腿上伤口开裂,鲜血几乎浸湿了整条腿,他也无力再反抗,任杨岳将自己拖开。
厌恶地掸了掸衣袍,陆绎抬腿而行,准备回舱。
一旁的今夏终于想明白什么,恍然大悟的同时怒不可遏,道:“你当时这么说,就是为了名正言顺地不必理会我死活!”
陆绎停住脚步,微侧了头,淡淡道:“都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