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冕侧身看了看我,对于母妃的一番解释相信与否尚未可知,但若有所思的目光里含有同情悲悯,也有点不忍,“元宝儿的不同寻常,不只是未出生就在母胎里受过伤,伤到了脑子吧,还有其他什么?”
抱着我的父皇身体僵了一僵,“没错,元宝儿在朕肚子里的时候就受过伤,这条小生命都险些不保,所以出生后就与众不同,不哭不闹,十分安静。许多寻常小孩知道的事情,元宝儿并不知道,可那又怎么样?朕的元宝儿从来不傻!认为元宝儿傻的人,才是真傻!朕的元宝儿是天才,能想人所不能想,知人所不能知,察人所不能察!卿月楼一案,虽说主要功劳在姜少傅,但少傅未出场,一切交由元宝儿当场应答。这番记忆功底与逻辑推论,岂是其他同龄人能做到?这些,难道还不足以说明,朕的元宝儿,就是这样不同凡响么?这样的元宝儿,将来登基,接替朕的江山,难道不能做个明君么?”
父皇慷慨激昂,掷地有声的一席话,说动了姜冕。
但是,第四个问题,却似乎是无法掩盖的关键了。
☆、第44章 姻缘要从娃娃抓起四
姜冕只身立于院中,势单力薄地向我朝最高权力者发起了挑战。
“元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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