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腹部,导致早产。情势危急,当夜宫中戒严,为了掩人耳目,便对外声称是母妃连夜照顾你受伤的父皇,操劳过度,早产了。于是,元宝儿你就出生了。”
这一系列因果先后,听起来简直又无法反驳,十分有道理,我尝试着接受:“原来是这样吗。”
这样说来,少傅的第二个问题中的谁是我双亲中的哪一方,就有了答案。原来,父皇是类似于双亲中娘的存在,母妃是类似于双亲中爹的存在。
我蹲下捧头,“我们家怎么这么复杂,元宝儿脑袋好疼呢。”
晋阳侯见状起了起身,准备过来,最后又还是坐回了。母妃和父皇同时起身,绕过石桌,瞬间向我奔来,将我搂住。
父皇抱着我的头:“元宝儿,朕的小心肝,脑袋疼就别想了,管他谁是爹谁是娘。”
母妃抚着我的背:“对,不要想那么多,爹娘本一体,何必区分。”
得到安慰的我,头疼稍微好点。从父皇和母妃的双肩上,越过一段距离,瞧见晋阳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两手捏得比较紧,许久都没有松开。目光也一直黏在我身上,只是无法走近,也无法开口。
父皇和母妃将我与少傅隔离开了,但也没有阻止少傅放弃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