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记栗子敲到我脑门,少傅冷艳道:“事件要联系起来看,孤立看问题会漏掉真相,再这么不动脑子只看表面就去抄书一百遍。”
我抬手揉脑门,丢脸地扭头。
少傅又接着推理:“此人可疑,主动报案自然另有所图。如若此案中常毓实属被陷害,那么报案人故意选在常毓当值日,便是知晓常毓接到案子后,必会掩藏对自己不利的部分案情不上报,从而达到陷害目的。”
杜任之十分赞同,接话道:“此人既然知晓常毓当值日期,是否可以推断,花魁卿歌阙被害便是故意选在这一日。”
沉默许久的撒尚书忍不住出言道:“知晓常毓当值日期,岂是寻常人等,必是衙门中人,兴许便是你大理寺内部出的宵小之辈。”
这回,杜任之没有争锋相对反驳自己宿敌,但也并不表示完全赞同,只是不言。
姜冕补充道:“虽然有此可能,但也不排除乃朝中其他人所为,毕竟,若有心,打听某人当值时日并非难事。杜正卿,常毓此前可有得罪过什么人?譬如,类似你与撒尚书这般你死我活的关系?”
杜任之果断道:“没有。下官十分了解常毓为人,平日慷慨大方,各位同僚一起吃酒总是他争先付账,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