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最后结账时总寻不见他人影,但替他人代理庶务总是毫不推辞,在大理寺人缘十分不错。出了大理寺,他也没有多大可能与其他朝官接触。”
撒尚书木然道:“如此风评,果然独到。多大恶人在大理寺卿嘴里,想必都是好人。”
“我舅舅不是坏人!”阿笙姐姐脸色泛红,面如桃花,眼含秋水,氤氲生辉,上前急辩,“虽然他有些小毛病,但如杜大人所言,我舅舅是个热心人,不会与人过多争执,定然不会有仇家!”
撒尚书看一眼阿笙姐姐身旁的姜冕,便不再多言了。杜任之却是眸中关切,视线牢牢黏在了阿笙姐姐身上:“南笙姑娘,你不必着急,杜某必会竭尽所能帮你舅舅洗刷冤屈。”
撒尚书忍不住刺道:“杜大人古道热肠,莫非姜少傅便不会替南笙姑娘做主?需得你越俎代庖?”
二人又开始巡回口水战,阿笙姐姐略不好意思地退回少傅身边,少傅则掏出扇子无聊地扇了几下,忽然啪地打在扶手上。
两只鸦雀顿时无声。少傅优雅地收起扇子,仿佛什么也不曾发生一样,和蔼地看向两人:“我也觉得常毓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应当不至于有人这般周折陷害于他。这种犯罪动机的事,怕是一时也难以推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