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当见到表情在一夜之间变得孤高的侄儿仿佛负气般地提出以自己随身携带的东西作抵押时,立刻毫不犹豫地答应。在捧了财物到自己密室进行一番认真的估值之后,他大方地表示,这堆东西虽然最多只值一千法郎,但既然有了担保,他愿意免除借出去的两千法郎的所有利息。
“伯父,我可真要感谢您的慷慨和仁慈。”
年轻人用一种不无讽刺的语调表达自己此刻的真情实感。
守财奴才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个在他眼里就是条可怜虫的人此刻到底在想什么。他完全不在意夏尔说这话时的嘲讽口气,摆了摆手。
“好好地干,年轻人,别给巴黎的葛朗台丢脸!”
这就是他最后给自己侄儿的寄语。乍一听,仿佛还真的挺像那么回事。
对于夏尔·葛朗台的离开,最伤心的人要数娜农了。因为小少爷居然把那件绸缎睡衣大方无比地送给了她,甚至用感激无比的口气对她说出什么“只有您才是好人”的话。对此娜农更加伤心,站在门口目送他要走时,嘴里一直念叨着“小少爷您放心,娜农以后一定天天在圣母跟前为您祈祷”的之类的话。
夏尔最后转向了欧也妮,目光里充满鄙夷和不屑。
“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