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个三五年,我这把椅子……唉。”
褚穆给褚洲同的茶杯里添了一些热水,敛起淡淡的神色。“都一样。”
哪里会有什么一样呢?在外公职人员达到一定期限归来后必定会得到提升,这是无论商场还是权贵场不变的真理。
褚洲同从自己搁在一旁的灰色夹克衫中拿出一叠半厚不厚的申请,慢慢的带上老花镜看了起来。“你交到司里以后隔天就报到我这儿来了,人家不敢处理,说到底还以为是家务事。”
“不过,你可得给我说清楚了,调回去到底是为了什么?是因为跟你一起来德国的那个丫头?你俩又……?”
褚穆微哂的摇摇头,“跟她有什么关系?”
褚洲同放心的舒了一口气,“那是为了什么?起初我以为你递上来是心里不痛快,也没当回事儿,直到你昨天给我打电话我才感觉事挺严重,就提前来问个明白。就算让我批,也得把话说清楚。”
是啊为了什么呢……褚穆也想问问自己怎么就像走火入魔一样提交了调职申请呢。
那是他回德国的不久,舒以安给他在下午打过电话之后他看着窗外一位母亲带着自己儿子走在街上忽然产生的想法。回到德国的这一次,他几乎每天都会想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