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家二叔提的是什么事儿。面上无波的四两拨千斤把话打回去,“您说这话可有点谦虚,我一个小兵提什么要求还能是您满足不了的啊。”
“你少来!”褚洲同也没了心思跟褚穆再打哈哈,严肃的往桌上一拍。“是谁上次跟我说不回来的?你妈找了我那么多回我为了你是一直在她那儿□□脸,现在可倒好,你要自己回去?褚穆啊,这回游客的事情你处理的很好,连上头都批下来说要好好嘉奖你,这么个当口你提这事儿你这是自己毁前程知道不知道?”
褚穆把桌上的材料拢好收到抽屉里,才起身姿态随意的坐到褚洲同的对面。“您在这个圈子干了少说也有三十年了。我究竟有没有自毁前程您老可比我清楚。不过是早了那么几年,这个位置……”清俊倨傲的男人伸手指了指办公桌后的那张椅子,语气轻缓,“您放谁怕是都无所谓吧,何苦顶着我收成绩。。”
褚洲同一口气被这小子噎的梗在胸腔里气的不行,叔侄俩坐在宽大的沙发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肯先收回目光。好半天,可能褚洲同到底是老了,还是长叹一口气眼中带了些少许遗憾。语气也不再复刚才的公事公办,反而更多的是大家长的无奈。“你呀你呀……什么都好,就是心不够狠,豁不出去,要是再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