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理直而气壮的豪气,单是学几个姿势是远远学不来的。
不过,景翊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他竟会希望她从来就没有过这种豪气。
景翊苦笑着把一跳跳发疼的脑袋靠回到软垫上,微微摇头,“这不是案子……”
“杀人放火的事儿,不是案子是什么?”
“这是朝政。”
许是景翊身子虚弱,说话有气无力,这四个字徐徐吐出,冷月竟隐约地听出一丝无可奈何的尾音。
冷月怔了片刻,点头。
“你这么说也没错,这事儿的根确实是生在朝廷里的,就是搞清楚了也肯定不能像平时那些案子一样该关的关该杀的杀,有罪的恨你,没罪的防你,费力讨不着好,末了再把自己的命搭进去,的确有点儿值不当的……”
以冷月对朝政的认识,能有这样的觉悟景翊已经知足了。
景翊刚轻轻地点了点头,就听冷月接着道,“不过我本来也没打算把这里面的事儿全捣鼓清楚,这些破事儿是你们这些当官的该管的,我不拿那份俸禄,也不操那份闲心,我就想让我肚子里这孩子的亲爹活着,让他亲爹一家人都活着。”
冷月垂下修长的颈子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原本坚定到有些